【明報專訊】上周在忙着台灣#metoo,俄羅斯卻傳出兵變,開初甚至說是政變,一時間人人以為歷史又要轉彎;可是一覺睡醒,不全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,但一時間又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。「無名周記」林康琪回去翻讀普京,毛升老師則從俄媒的第一手資訊去了解,兩篇文章都為「一日兵變」給出了詳盡的歷史和局勢分析。
兵變沒有成功,世界仍然在舊時代打轉,回歸周年前夕sunfai和我如約去到西環跟作家陳冠中會面,卻是談到香港新時代下的新機遇。長居北京的陳冠中,去過西九也趁機接了些地氣,自言是「老文青」的他看好香港的文化創造前景而且很有些期待,他相信當特區政府決心加大資源力度去說好香港故事,民間也會爭相有民間的版本及更多有趣的萌發,香港電影的復興只是其中一面。
剛好王慧麟把兩部法庭電影看了十次,將電影放在中國的法律傳統和價值觀去重新認識,找到屬於香港的一種DNA。說好故事的材料不離生活,行山也會出土有趣的都市傳說故事,獅子山的傻人塔有無聽過?聽完有無啟發到你沉睡的創作欲?不如親身去走一趟。
最後,香港故事似乎少不得廣東話,廣東話音樂劇《大狀王》中的現代方唐鏡講我們的廣東話,原型人物廣東狀王說的廣東話我們會聽懂幾多?嚴嘉栢越洋訪問了系統研究粵語語法的權威張洪年教授,捎來了一個關於廣東話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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