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報專訊】友人C跟財政司長陳茂波前後腳遊中東迪拜,赫然發現多了一條去年還未見蹤影的唐人街,傳來的照片,掛滿了霓虹招牌。但總覺不及我城臨街獨有的北魏字體那末風情萬種。想像一下將《重慶森林》的追逐戲放在這裏搬演,肯定完全不對味,電影中的燈影世界亦成了不少中外人士對香港的記認。於是,早前當傳出油麻地美都餐室霓虹招牌拆下,復又惹來陣陣嘆息聲響,今期記者姚超雯認真了解拆招牌背後前因後果,也訪問了城中所剩無幾的霓虹屈管師傅。
新近的電影則多見了天台,《年少日記》拉開了人們懼怕談論自殺的忌諱,社會上更多人關注青少年精神健康的問題,想方設法移風易俗,譬如師長如何改革學習環境,容讓更多笑聲更少競爭緩減壓力,社會學者羅金義今期寫了回應上周影評的文章,考據了一些兒童教養的社會發展,麥許多的文章,則從個人經驗談論當遇到緊急情况,提供了一些參考建議。
中大神學院前院長邢福增提早退休,臨別贈言則是關於書寫真實歷史的責任;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辭世,比對AI他要算是舊世界的人物,林康琪設想,若那時已有AI歷史會有什麼不同。拿破崙則是現世無人見過的歷史人物,近日電影《拿破崙》引起法國拿破崙迷罵聲連連,純粹因為電影是英國人拍?且聽法國人怎麼說。溫提一句,別漏看了庾滺珮休學打拳的奮鬥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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